用尽全力抬起手，眼神迷离地望着予娜，蔡丽丽嘴唇轻轻动了几下。在见到自己的好姐妹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，她先是一惊，而后满腔的悲伤堆积，悔恨流转于心。
“予娜……你，你怎么……”咽了一下口水，舒香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，那种恐惧的眼神像是见到了魔鬼一般，她很怕现在的予娜会在瞬间将她杀掉。
约定好要劝其回头的雄心壮志在这一刻烟消云散，完全不敢说一句话。
“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了，予娜！”缓缓抬头，望着黑烟缠绕的田予娜，章佳妤咬着下嘴唇，试图用这种方式压制自己内心的颤动。
可无论她怎么压制，自己内心还是自然而然的发抖。除了这种本能的害怕之外，更多的是，在面对昔日好姐妹时的那种浓烈愧疚感。
想着想着，眼泪不自觉地从眼眶中滚落，滴在蔡丽丽的衣服上。
完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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