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科的小心思，还真就瞒不住宁凡。
这货显然是看出了宁凡真正想要的是什么。
而现在，也是在借着酒劲儿，装出一副说酒话的样子。
他想看看宁凡是什么反应。
如果宁凡的反应很激烈，那么索科也可以瞬间清醒，用自己喝多了来做搪塞，并且再次表一波忠心。
反过来说，要是宁凡现在也喝多了，说不定索科还可以从中得到一点有用的信息。
他之所以将自己的姿态摆得这么低，其实也只有一个面对。
让宁凡放松警惕。
宁凡也是人。
即便他知道索科不可能是真心投效，也总会有松懈时候。
索科要的，就是这片刻的松懈。
当他问了宁凡这个问题后，眼中的浑浊，似乎多了几分期待。
“是啊！”
宁凡咧开了嘴，给了他一个很骄傲的笑容：“你居然看出来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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